看出端倪呢?”
“当时还真没看出来,”温宴答道,“大半夜的,伸手不见五指,四周都是黑的,只知道这庄子很大,多的都不知道。”
“那姑娘还往上爬!”邢妈妈说起来就胸口发紧。
那段日子云层后,一直没有月光,天暗之后,连近处都看不清。
那么黑漆漆的,爬上去也看不出端倪,何必费这个力气?
偏温宴不信邪,被她逮了一次还不够,每天晚上跟她斗智斗勇。
邢妈妈哪里敢安心睡觉?
那么暗、那么黑,一个不小心,从屋顶摔下来……
小姑娘家家的,哪里能受得起这罪!
温宴笑着道:“妈妈早与我说这庄子是骁爷的,我暂住些时日就能回临安去,安了我的心,我怎么会去爬房顶呢?”
邢妈妈一听这话,瞪了温宴一眼。
这小姑娘,还倒打她一耙呢!
偏偏胆子大得很,她这么凶神恶煞的脸,瞪了一眼又一眼,温宴面不改色,还笑得欢快。
倒是她自己,白费力气!
邢妈妈拿温宴没有办法。
其实也不是头一回了,以前就是这样,现在……
邢妈妈看向隐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