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冤枉他的,但方家兄弟心里没底,怕父亲是一个人扛担子。
眼前这人,显然是来落井下石的。
只是,前回沧浪庄,他们被赶鸭子上架,没有和方启川商量,险些闹出人命、不可挽回,现在怎么会有胆子胡乱拿主意,干脆闭嘴不说话,对阮孟骋的话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。
阮孟骋的目标本就不是方家兄弟,而是方启川,吓唬过了,目的达到,他弯着唇离开。
留下那两兄弟,白着脸站在原地。
黑檀儿悄悄跟上了阮孟骋。
七弯八绕的,阮孟骋穿过几条胡同,最后进了一条暗巷。
他等了一会儿,另一头进来了一个小吏模样的人。
两人凑在一块,阮孟骋飞快地说了几句。
“王三六昨夜去见过方府,方启川心事重重,看着情绪并不稳,我刚才又见过他那两个儿子,等方启川知道之后,应当会更着急,”阮孟骋道,“虽然是一直在施压,但是,主子那儿还得再使把劲儿,逼他一把。依我之间,拖下去反而对主子的计划不利,方启川质疑王三六手上的簪子了,等他缓过气来,就不好威胁了。”
小吏听完,道了声“公子辛苦”。
而后,两人分道,一个往西、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