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对和可能,霍以骁给方启川说了一遍。
方启川听得头皮发麻。
什么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?
道理他当然明白,可现在,他是那个“孩子”。
孩子就孩子吧。
反正,他也没有其他路可选。
霍以骁安排好了方启川,大半夜的,他干脆回了西花胡同。
忙了一天,霍以骁打了井水冲凉。
宽衣时,温宴的帕子从袖口中掉了出来。
霍以骁顺手一捞,这才看清,角落上绣了一只黑猫。
答应了洗,自然要洗好还回去。
若不然,小狐狸会说些什么,霍以骁不用多想都知道。
“舍不得还?要不要再多给你几条?”
总归是,没一句“好话”。
上头只沾了汗,井水一搓,也就得了,挂在外头,等天亮时就能干得差不多了。
收拾干净了,霍以骁把帕子往窗口一挂,人躺在榻子上,睡意比预料中的来得快,好像没有多久,他就睡了过去。
他做了一个梦。
梦里有温宴和邢妈妈。
温宴梳着妇人头,手里拿着块帕子,与邢妈妈道:“这帕子看着有些眼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