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帕子晾上。
之后就往次间走,经过温宴边上时,脚步也没有停下,直到走到他翻进来的窗下。
“我回去了。”霍以骁说着,翻了出去。
“等等。”温宴唤了声,快步走到窗边,朝窗外伸出了手。
霍以骁道:“又做什么?”
温宴也不出声,手指落在霍以骁挽起的袖子上,将它放了下来,轻拍抚平,又去放另一侧。
她整理得平整仔细,动作却也快,霍以骁没有阻拦她。
整好之后,温宴才笑着道:“我得先把信写完,再睡。”
话题又绕回了那封家书上。
霍以骁气笑了,道:“你把你那份军令状,一模一样给他抄一份得了。”
温宴道:“军令状是很严肃的。”
霍以骁:“……”
别人的军令状是,温宴那份,显然跟严肃不沾边。
霍以骁翻墙出了燕子胡同,夜风拂面而来,依旧是黏黏糊糊。
他回了西花胡同。
不过这么些路,又是一身汗。
霍以骁下意识地去掏帕子。
手才伸入袖中,他就想起来,帕子已经还给温宴了,他这会儿也没有带第二条。
动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