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确确实实是捏了些兵部官员与闵郝等人勾结贪墨的证据的。
前回霍以骁就和温宴商量过,以此为切入口,亦能顺便调查当时尤侍郎“自尽”的内情,作为平西侯平反的突破口。
“走哪儿祸害哪儿,我倒是无所谓,却不合殿下的性子。”霍以骁道。
朱桓那样力求中庸的,让他接连不断地“祸害”,他扛不住。
这个理由太过实在,霍以骁一说,朱桓就听进去了。
当然,这是霍以骁给朱桓的说辞,真正的原因是,他们还没有准备好。
若是闵郝的案子还查着,那自然可以是一柄利剑,层层深挖。
可现在,案子乍然而止,没有办法借着这个名头去名正言顺地调查、问讯,只靠在兵部的那三个月,要把里头的那些弯弯绕绕都理顺,不是易事。
因此,先去其他衙门,同时,暗地里沿着现有的线索查下去,哪怕慢一点,也要多掌握一些。
若是能找到被狄察送走的狄家人,从他们口中得一些讯息,那是再好不过了。
狄察悬梁那夜,黑檀儿藏在角落里,它看到狄察嘴上跟小厮吩咐着让家人去江陵,实则用力捏了捏小厮的手心,另有安排,可惜,黑檀儿因着角度缘由,只看到狄察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