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骁一买,还买回来两只。
“同样是鸡,怎么就能差这么多呢?”霍以暄又吸了一口,赞道,“还是骁爷够意思。”
霍以骁坐下,四只酒盏,一一添上,嘴上道:“橘生淮南则为橘,生于淮北则为枳。”
霍以暄闻言一愣,而后笑得险些把手里的鸡腿掉到桌上。
把书中内容胡编乱造了不是?
牵强附会,偏偏还有那么点能说通的意思。
诡辩也是辩,难怪霍以骁这张嘴,能把皇上怼得笑也不是、气也不是。
咬了一口鸡腿,霍以暄竖起了大拇指。
夸这鲜嫩多汁、满口油脂香气的腿肉,也夸霍以骁这信口开河的水平。
霍以谙和霍以呈结伴过来,各自坐下。
即便有些许生疏与隔阂,但毕竟没有什么大的矛盾,本就是自幼一块爬树翻墙、调皮捣蛋、挨先生打手板子的交情,有烧鸡、有温酒,自是气氛相宜。
不多时,桌上只剩下一堆鸡骨头。
霍以暄很是满意,甚至希望还能再吃一只。
估摸着霍以骁有事儿跟霍以暄说,霍以谙和霍以呈先回去了。
霍以骁擦了手,道:“温辞这次秋闱也参考。”
“谁?”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