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正,不说四弟那个别扭脾气,我和三弟向来是把你当亲弟弟看的。
这不是还有弟妹嘛。
姑娘家的想法,和我们这些爷们就会有些不一样,我们想着‘这才哪到哪儿呀’,她们就特别往心里去。
嘴上不一定说,心里全给记着。
我以前不懂,也压根想不通,结果你们大嫂,一条条全给我算着账,我但凡哪天几句话没说好,全翻出来了。
她恼我的其中一条是,迎亲那天,我没亲手给她揭轿帘,她其他的堂姐表妹,新郎官都揭了。
以骁,你听听这话!
她怎么不说,我给的聘礼远比其他人的丰厚,我一个皇子亲迎,也是给足她体面了吧?
可她就还是记着。
所以我刚问冠服和册封。
其他妯娌都有,就弟妹没有,她以后想起来,心里怕也不好受。
你要说她原就在宫里生活,知道些状况,不会为此为难你,可到底是个遗憾。
我要知道你们嫂子对揭轿帘那么耿耿于怀,我肯定揭。
抬个胳膊的事儿,能让她高兴,何乐而不为呢?”
霍以骁抿着唇没有说话。
难为朱茂洋洋洒洒了这么一大段,再润色润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