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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姑娘上轿,她要上第二回了。
霍以骁,才是大爷们上马头一回。
这话要是明儿说给霍以骁听……
温宴眨了眨眼睛,她肯定能成为洞房夜就把新郎官气跑的那个“倒霉”新娘子。
这一通笑,把温宴笑得好半天止不住,连用晚饭时都弯着眼。
姐妹们来西跨院。
温鸢指着她道:“你笑成这样,我们还怎么哭嫁呀?”
这一个个的,本就是不擅哭,却极其爱笑的,温鸢这么一说,笑作一团。
事实上,就是个议程,也没人真的哭起来。
反倒是凑在一块,说些乐子、笑话。
话题从来不缺,也许是温宴要出阁,说着说着,话题自然而然就落到了各家公子身上。
“大姐那天说得就极对,好与不好,得会挑,只有看得多了,才懂怎么挑,”温慧道,“我以前就不懂,只当季究那样的就是一等一的好了,阿宴教了我,我才慢慢明白过来。
待到了京城,我和四妹进过宫,又去其他府上做客,与别人家姐妹结识的时候,也会遇上其他公子。
遥遥一看,那气度姿态,就知道我原来是怎样一只井底之蛙了。”
温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