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前听一些妇人提过,无论是圆房还是生养,还是年纪稍长些、身子再长开一些才好。
只是姑娘们出阁的岁数普遍如此,圆房也就早。
倒是生养之事,若是婆家不急,可以想法子缓上几年。
跟她上一辈子似的,怀得晚虽非她所愿,但请喜脉的大夫,身边的几位嬷嬷,都是这么跟她说的。
“差不多,恰恰好,这个年纪生,能少吃很多苦头。”
可惜,苦头还没来得及吃,连孕吐一类的都不及感受,她就一觉睡回了十三年前。
现在,便是嬷嬷们口中“吃很多苦头”的年纪了。
其他事无从比较,但从新婚之夜来看,的确如此。
温宴还是心中半点不慌、不紧张的那个,都被没有完全长开的身体所累,痛得冷汗直冒,更别说是连心境都是头一回的同龄人了。
她起身,来回走了几步。
御书房的偏殿,断没有在这儿睡过去的道理。
待外头传来吴公公的声音,温宴才走了出去,与霍以骁一道离开。
沿着宫道走了一大截,温宴问:“我以为要说上一阵,骁爷这么快就被皇上赶出来了?”
霍以骁嗤了声。
他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