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条,邢妈妈想,就是这方子用不用,得抓紧与夫人说说。
屋子里,温宴睡出了一脖子的汗,黏糊糊的,很是不舒服。
霍以骁拿了块帕子给她,问:“热的?”
温宴摇头:“盗汗。”
她白日歇觉都是如此,季太医说,身子是急不来的,调养得慢慢来。
睡了那么会儿,里衣本就松垮,白皙的脖子全在外头,温宴又擦了一番,连肩膀都露了一截。
她自个儿看不着,在霍以骁的视线里,上头红印东一处西一处的。
弄不清是昨儿夜里还是今天清晨留下的,总归都是他的杰作。
霍以骁啧了声。
细皮嫩肉,豆腐做的。
睡过了时辰,也没有心思用正经午饭。
好在厨房里煮了不少甜羹,热腾腾的,垫个肚子正正好。
霍以骁用完,起身出了屋子。
温宴依旧坐着吃自己的。
她太了解霍以骁了,他就是热的。
得迁就她,屋里的炭盆烧得旺,温宴觉得舒服,但霍以骁那么怕热的人,肯定受不了。
他得去园子里走动一会儿,消食,也吹会儿冷风。
这一点上,他和黑檀儿是一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