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气,成亲时亦送了不少贺礼,皇子妃定是已经备了我们的年礼了;”温宴语气平缓,若不是邢妈妈熟悉她,都听不出那个“和气”是嘲弄,她嘴上不停,“既然与大殿下府上有往来,总不能略过二殿下那儿,没的让人以为骁爷小气,二殿下都那样了,还记着旧仇,连这点年货钱都不肯出。”
至于朱桓、朱钰,不管关系如何,只要没独自开府,就不用这些东西。
“另备一份,以定安侯府的名义送去高方大人府上,不用太招眼的,心意到了就行。”温宴道。
邢妈妈应下。
待到了腊八,温宴起了个早,到厨房熬粥。
其中用料,厨房夜里睡下前就泡上了。
待做好后,温宴端了一碗给霍以骁。
霍以骁尝了一口,道:“和以前吃的不太一样。”
温宴莞尔。
自然是不同的。
“骁爷应当记得,你在霍家过腊八时,眼睛一睁开就跟打仗似的了吧?”温宴道。
经他一提,记忆慢慢涌现,霍以骁想起了幼年腊八的那些画面。
天没有亮的时候,所有人都起来了,灯火通明。
他记得最清晰的好似是五岁的那一年,他困得直打哈欠,被邢妈妈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