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带民房,安静了许多。
满月当空,普通人家节俭,点蜡烛的都不多,以至于这一片屋檐院墙,全拢在了夜色之中。
行到王家外头,黑檀儿踩在墙上,看了两眼。
确定没有哪个在院子里,它朝温宴轻轻叫了一声。
温宴这才敲了敲门板。
不多时,里头传来了动静。
“谁呀?”
温宴张口,已是钱晖的声音:“杨继林寻我们,我先过去了。”
说完,转身就走。
如此,王笙的妻子也没有急着来开门,只转身去屋里叫王笙。
王笙懒洋洋躺在床上,半点儿不肯动弹,待听说是去王家,这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。
等他搓着手等到杨家外头,见大门开着,只当是钱晖留的门。
哪知道,一迈进去,突然背后一阵冷风过。
一块帕子塞到了他的嘴巴里,他吓了一大跳,双脚直发软,叫不出声,也使不上劲儿,甚至无法扭过头去看一眼。
出手的是霍以骁,对付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,轻轻松松。
提鸡仔似的,霍以骁把王笙提到了杨继林的书房外头。。
王笙此刻才看到,书房窗外廊下,站着个人,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