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杨继林跟王笙、钱晖说的一样,去告又能怎么样?
告不赢,且杨家都不知道告谁。
霍以骁靠着车厢,闭目养神一般,道:“若只是杨继林胡编乱造,他掀不起风浪来,若是有人安排的,目的也不会是秋闱,而是春闱。”
毕竟,这条线都已经扯到温辞身上了,不继续一连串地提出暄仔、再提出霍以骁和朱桓,实在是暴殄天物。
这么不会抓重点,霍以骁都得嫌弃死。
白白在习渊殿读了这么多数,白白出身在皇家,根本就是傻愣子一个!
而秋闱舞弊,是扯不到霍以骁和朱桓头上的,只有春闱,在他们离开礼部之后的春闱,最合适。
霍以骁睁开眼睛,看向温宴。
先前帽子拢得紧,温宴的头发全弄乱了,她干脆全拆开,只简单扎了个马尾。
乌黑的头发垂着,霍以骁伸手,指尖绕了绕,道:“春闱时,策论考了什么,你梦里还有印象吗?”
这可把温宴给问倒了。
她是女子,考场与她无缘,自然不会特特去留心试题。
何况,前世的这一年春闱,她还在临安庄子上,越发不关心了。
“我得仔细回忆回忆,一下子说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