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品出些不对劲来。
或者说,年节里,他就已经察觉到一些微妙的气氛了。
年后书院开课,钱晖和王笙选择再家温书,没有露面,杨继林倒是隔天会来一次,来了后抓紧时间向先生们请教,又会看几篇他们推荐的文章。
杨继林忙,温辞也忙,两人只打过照面,没有说过话,先前的那点儿怪异在这几天里,淡得几乎让温辞觉得,只是自己多心了。
可这两天,那股子怪异又冒了出来。
考生有两次欲言又止,同窗凑在一块嘀咕着什么。
温辞不明白内情,中午停下来用饭,才听友人说,去岁秋闱批卷,可能不是那么公平。
到了下午时,又说,许是有人走了门路,提前就知道了试题。
友人听得直发笑,与温辞道:“家里得是多大的官,才能提前就知道考卷?有这个能耐了,蒙阴谋个官去,还来秋闱里翻腾什么!”
温辞听完,一笑置之。
待到了放课时,他才收拾好东西,回了燕子胡同。
温子甫还没有下衙,有一群考生赶在城门关闭前进了城,此刻正需要安置。
登记信息,分发补助,又让人带着他们去住处安顿,今儿的晚饭也一并分发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