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,说不定会把温辞的榜上提名归到太傅大人桃李天下,考官们看他的面子。
还仪宾呢?谁稀罕做仪宾?他大哥可是连驸马都不稀罕当!
那位郡主和她的母亲,温家有多远躲多远,全不是什么正气的人。
只是,这些话,只能在温子甫心里翻滚。
作为顺天府的官员,他不可能冲出去和考生们争辩。
哪怕是就事论事,身份上的差异,也会使得这样的辩论仿若是当官的欺负学生。
毕之安出来,拍了拍温子甫的肩膀:“这话本不该我来劝,论脾气,我比你都急、都跳脚,但你今儿只能忍着。我回去写折子,不管御史们明天拿不拿这事做秋闱文章,我总得和礼部,还有姜大人通个气。”
温子甫忙谢过毕之安。
他算是当事人,他来开口,不及毕之安方便。
毕之安道:“赶紧回去吧,劝劝家里人,尤其是老夫人,别被这么桩糟心事给气病了。”
温子甫也惦记着桂老夫人,急匆匆回了燕子胡同。
刚进了门,温子甫看到了廊下的岁娘。
定然是宴姐儿也听说了,才会回娘家来问问。
温子甫往正屋去,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