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,两人关系到底还不错,他心念一动,没有把温宴能懂给说出来。
皇上按了按眉心,他算是听出来了,霍以骁在极力撇清。
赵太保怕霍以骁越说越没边,干脆出来打圆场:“现场还有什么发现吗?”
“发现了一块腰牌,”徐其润道,“应是那倒油之人被校尉突袭时,不小心落下的,腰牌用料普通,上头一个‘褚’字,看着像是商行。”
话音一落,皇上看到,原本要撇得一干二净的霍以骁突然沉下了脸。
“什么字?”霍以骁追问。
徐其润道:“褚,衣字旁,一个之乎者也的者。”
这个姓,不算普通,但偌大的京城,就这么些时间,要寻个姓褚的商人也不是易事。
顺天府大抵都有登记,可这需要工夫,起码得召集些人手,翻上半天,才能有答案。
没想到,霍以骁“哦”了一声:“姓褚啊……”
他不说知道,也不说不知道,站在一旁,垂着眼皮子,仿若是在想些什么。
赵太保怕他再语出惊人,干脆只问徐其润:“胡同里都处理干净了吗?”
徐其润答道:“天亮之后,同知了住户莫要用火,莫要出门,用水一遍遍冲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