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”而不是“大郎”,称温辞为“我孙儿”而不是“辞哥儿”,这不是她的习惯。
这么说,是为了让边上听热闹的衙役、考生、过路的百姓能迅速、直接地了解人物关系,几句话,把自家与长公主、郡主母女俩的瓜葛给理明白了。
连气力不支的软倒都这么天衣无缝。
温宴想,姜还是老的辣。
进了衙门,过路的百姓听不到后续,但考生们陆续都跟了进来。
一来,大伙儿都对求而不得、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类的风花故事感兴趣,其中极其要紧的一位是温辞,他们昨儿在宝安苑里都见过,确实才华横溢;
第二点,也是最重要的一点,事关大伙儿的性命,小蝠胡同险些烧起来,竟然是因为这样的原因?这不弄清楚,衙门安排的屋子,他们哪条胡同的都不敢睡了。
温子甫安顿好桂老夫人,就被温宴叫到了外头。
“叔父,有黄妈妈看着,您不用担心,”温宴道,“让祖母歇一会儿,我们还是外面说吧。”
温子甫颔首。
外头虽冷,但好过这些糟心事情进了桂老夫人的耳朵。
“母亲怎么……”
温宴叹气:“祖母的脾气,您是知道的,容不得我说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