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临街的窗户也都打开了。
起先看得不甚明白,不晓得两方各是什么身份,又有什么瓜葛,现在,大半的都听懂了。
要还有不知前情、跟不上的,边上人嘴巴上下,立刻就把事情给说了。
“污蔑温公子秋闱舞弊,昨日宝安苑,温公子对答如流。”
“我也去听了,温公子才学极好。”
“要烧小蝠胡同的是不是就这个郡主?”
“没错,就是她!”
皖阳郡主正在气头上,这些议论,无异于火上浇油。
没错个鬼!
她什么时候要烧小蝠胡同了?
全是温宴,温宴在污蔑她!
皖阳郡主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,见马车里的人迟迟没有动静,她急得伸手去抓车把式。
今日驾车的是温冯。
他被郡主的突然发难吓了一跳,手一抖,马鞭脱手了。
皖阳眼疾手快,抓住了马鞭,反手就要往马儿身上抽去。
所有人皆被突来的状况惊得回不过神来。
黄嬷嬷只觉不好,这一鞭子下去,马儿受惊,冲撞起来,车上的人、边上的人,都得受伤。
池嬷嬷险些一口气上不来,那些罪名,御书房里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