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是我教女无方,我该来请罪。”
吴公公道:“皇上在里头等您。”
长公主出师不利,只能按下心中火气,先跟着吴公公进御书房去。
吴公公也防着长公主,扶得那叫一个小心翼翼,把人稳稳当当送到了御前。
“这一路,赶得够辛苦的,”皇上止住了长公主问安,“免礼吧,坐下说话。”
永寿抿了抿唇,依言坐下。
皇上道:“再是匆忙,仪容还是得注意一些,朕知你心急,御史们回头又得唠叨两句。”
永寿长公主在心中冷笑。
谁在乎御史那点儿唠叨?
她原是打算卖惨,这才怎么进京,就怎么进宫。
全天下又不是只有定安侯府那老太婆会装可怜!
她心急火燎地赶回来,先回府是为了劝导皖阳,让皖阳正视错误,与她一块认错。
当然,劝导失败了。
她只好孤身进宫,满身疲惫地跪,跪到天黑,被皇上请出皇城,到了宫门外,人一歪厥过去,也算是个被不懂事的女儿弄得心力交瘁的母亲。
结果,还不等她跪下,就被个阉货坏了事。
“唠叨两句而已,”长公主稳着心绪,苦笑道,“就皖阳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