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擦,好好的刀,还是别留血渍了。”
宋秩嘴角狠狠抽了两下。
好好的刀,怎么还使上了呢!
要不是亲眼看着武安规一刀毙命,宋秩还以为,御刀以意义为重,彰显皇家气度,没有开刃过。
他交代人把短刀拔出来,一定要仔细。
霍以骁这才往角落走了两步,靠着门板,摸了摸黑檀儿的脑袋。
黑檀儿扭开了,还狠狠瞪了他一眼,叫了两声。
“什么意思?”霍以骁不明白,问温宴。
温宴笑着,轻声道:“骁爷既然来狠的,昨儿做什么还要它来当先锋?白白废了它的指甲。”
霍以骁呵得笑了声,又伸手抓了一把猫儿脑袋:“回去问你主子。”
这一句话,明明白白的祸水东引。
黑檀儿顾不上冲霍以骁咧嘴了,它抬头瞪温宴,要弄明白“温宴是不是为虎作伥”、“到底谁才是主子”两个深刻的问题。
温宴单手抱住猫,另一手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块小鱼干……
好了,问题解决了。
霍以骁看着高高兴兴嚼小鱼干的黑猫,忍不住又笑了笑。
他们昨天也不是要坑黑檀儿。
此番赶到归德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