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那酒都是温宴酿的。
以前存在温家老宅的地窖和西花胡同,自打搬进了自家院子,余下的也都挪了过来。
他们这出谈论吃食酒水,形容轻松自在,浑然不似有考生等着看榜。
有认识的,过来打招呼,请霍以暄中午聚一聚,也被暄仔以有约在先给推了。
其他考生站在一块,有人紧张不已、有人胸有成竹。
各种心境混杂着,直到礼部衙门的人到了,一下子融汇成了激动与忐忑。
饶是自认考得不错的霍以暄,脸上依旧带笑,但眼中却十分认真。
刷上浆糊,杏榜张贴。
官员们前脚退开,后脚,这一处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,考生们拥上去,想在其中看到自己的名字。
霍以暄没有挤进去。
霍以骁掏出了一团棉花给他。
“什么?”霍以暄不解。
霍以骁慢悠悠道:“你不是要自己看吗?那就塞住耳朵,省得有人急切地来告诉你‘名字在上头’或者是‘看了两遍都没找到你’。”
霍以暄一听就乐了,弯着眼直笑,他没有拒绝霍以骁的好意,撕下两块棉花堵住了耳朵。
自己堵了不算,还递给戴天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