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脸了,撇开那道身份不说,霍怀定是真的把霍以骁当自家晚辈。
霍怀定离开,温辞便招呼众人往燕子胡同去。
这个时候过去,应是酒菜皆热。
霍以骁去不了,他还得回千步廊,只能让温辞代为向老夫人与曹氏问安。
知他公事在身,一行人自然不强求。
温辞只道:“说不定吃到夜里去了,若下衙后得空,只管与宴姐儿一块过来,家里都念着她呢。”
千步廊与燕子胡同不顺路,各往两头走。
杏榜下,看结果的考生们也渐渐散了,最后,只剩下了少数人。
其中,有钱晖一家,也有王笙一家。
杨继林最终没有参加春试。
案子在官差跟前推得再干净,心里也没有真正的平静。
从牢里出来的那天起,他就病倒了,一直浑浑噩噩,直到开考前都没有退烧。
顺天府倒也没有难为他。
该给考生的补助,一日都没有落下他的。
毕竟,朝廷出银子,拿这些东西“出气”拿捏人,委实没有什么意思。
也正是因为衙门的公事公办,让杨继林的心气垮了。
那口考了几十年、禀了几十年的心气散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