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在御书房,定然是怎么糊弄了宋秩,又怎么与武安规争锋,最后怎么把御刀当凶器、刺进武安规脖子,添油加醋说一通,说得比话本子还精彩,让皇上头晕脑胀去。
可他不会这么与霍太妃说话,尽量挑些平和的开口。
温宴亦然,待说过了此番经历,又与太妃说路途见闻。
霍太妃听了会儿,紧绷着的情绪慢慢也就放松下来,脸上多了笑容。
说得差不多了,邓嬷嬷笑着开口,道:“小厨房里备了鱼干,早上刚做的,正香。”
温宴机敏,晓得这话背后的意思,便顺着台阶下:“我要去给公主请安,正好给白玉团带些去。”
待温宴出去了,霍以骁抿着茶看霍太妃。
“你啊,锋芒毕露。”霍太妃叹道。
平心而论,出众本不是坏事。
霍太妃待霍以骁亲厚,谁不希望自己养大的孩子能出色呢?
可霍以骁的身份,又不能太出色。
这事儿很矛盾,霍太妃有时候也会迟疑,亦会不甘。
各个都是皇上的亲儿子,各个都是天底下尊贵万分的身份,别人能光芒万丈,霍以骁却只能蒙尘。
偏偏,霍以骁压根不是中庸之人。
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