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温宴道,“也许祖母说得对,那未必是长公主生的。”
不说肚子平坦时候,从显怀到出月子,前后差不多半年。
长公主称着病,若是不想让人看出来,探望的人登门时,卧床就是了。
幔帐垂下来,别说内侍不敢盯着看,便是盯着了,层层朦胧幔帐与床上厚厚的锦被,谁能看得出肚子起伏?
反过来,只有长公主当年没有大过肚子,才能在底档上留下一些端倪。
比如,某月某日探视时,长公主靠在榻子上,又比如,长公主能走动、只是精神较差。
一旦留下过这样的记载,就能顺着判断了。
想来,桂老夫人打算往各位老姐妹那儿打听的,也是这一类状况。
“线索……”霍以骁沉声道,“得等黑檀儿了。”
“既然长公主在京城,黑檀儿还毫不犹豫地出了京城……”温宴的心中闪过一个念头,“沈家大宅里的人。”
若不是长公主投运了沈家人出府,那黑檀儿就会和前一次一样,转头就回来了。
它示意徐其润要跟,就说明,那辆车里会动静。
霍以骁认同温宴的猜想:“以沈临的脾气,被偷运出来的,应是唐云翳。”
只有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