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胡嬷嬷也在一旁笑:“今儿是府里大喜的日子,我给老乌你打下手,我们整一桌出来。”
众人插科打诨,桂老夫人心里的悲痛也渐渐散了。
她把圣旨卷好,由温子甫扶着往后院去,嘴上又交代着:“一会儿摆好供桌,也给祖宗大人们说一声。磕了头,你也早些回衙门,政务不要耽搁……”
温子甫颔首应着,突然想起带回来的文书,他扭头唤道:“宴姐儿,过来正屋,我有东西给你看。”
温宴笑盈盈看着曹氏哄温慧,听见声音,应了声:“这就过去。”
她正要往后头去,走两步又顿住,走回霍以骁身边:“我就说我不哭吧。”
霍以骁“呵”地笑了声。
温宴眨了眨眼睛。
其实,她也险些被招哭了。
欢喜与眼泪从不冲突,这种时候,本就该又哭又笑。
她虽然忍住了,但心中情绪的起伏,比预想中的大上很多。
明明,温宴已经体会过一次翻案了,那是历经千难万险、付出无数代价之后的惨胜,她彼时捧着圣旨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那样鲜明的体会在前,按说,此次该克制许多,可事实上,那种激荡,依旧让她只能靠不停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