嗒掉眼泪。
曹氏一看她这样,心都揪起来了。
宴姐儿不似慧姐儿。
慧姐儿风风火火、做事有时透着一股子傻气,什么情绪来得快、去得也快,她哭起来,曹氏有一半时候不会难过,反而想笑。
宴姐儿平日里不哭,曹氏印象里,除了做戏,几乎没有见过宴姐儿哭。
哪怕是以前还未出阁时,她都更像一个大人,虽也有天真烂漫,但她的性情更稳当、更成熟。
那样沉静的宴姐儿,此刻却哭了……
分明刚才领旨时,她都没有掉一滴眼泪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曹氏上前,搂住了温宴,转头去问温子甫,“老爷,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温子甫摆了摆手,没有解释,只去劝桂老夫人:“母亲,您心里苦,哭出来就当散一散,但您千万要保重身子,不能哭伤了身。”
“是,”曹氏忙接了话,“老夫人,老爷说得有理,您刚还我们说,要长命百岁,您得‘熬’得长长久久,您保重身体。”
桂老夫人最知克制情绪,哭了那么一通,悲痛归悲痛,也知不能过了,便道:“知道。”
曹氏招呼青珠等人进来伺候。
温宴也擦了脸。
温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