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,看了戴天帧一眼,借口更衣、暂且离席。
戴天帧会意,与江绪道:“说到这个份上,再有隐瞒,就不够意思了。我师弟前回请江兄,其实是侯府存了挑姑爷的心思,想打听江兄家中状况。”
江绪根本没有想到这个,惊讶极了:“这……”
戴天帧又道:“与江兄细谈之后,就知道江兄不止学识出众,亦是有追求的,因此不得不多加提醒,江兄没有在京中磨砺一番,孤身回蜀中,想一展抱负,不是易事。
官场上的那些,和我们念书时的人与事,相差太多了。
江兄想要改变武隆状况,比起一腔热血、急切回去,不如在京中衙门多学些本事,多累积人脉,做好准备再回,这样更有成效。”
如此真切话语,江绪并不是不知好歹,只是席上话题太出乎他的意料的,以至于一时之间,磕绊起来。
“我、我何德何能,能高攀侯府的姑娘,”江绪说到这里,也不知道是不是酒气上头,脸一路红到了耳后,“侯府错爱、错爱……”
戴天帧见状,有些想笑,可他是说客。
旁的事儿还好说,说媒的说客,他也是头一回。
“我再说得功利些,江兄若是侯府姑爷,地方上的官员不合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