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楚。
说得不好听一些,或许可以称为“功利”,但说得好听些,这叫做事有规划、行事知目的。
况且,真正的功利之人,在侯府抛出橄榄枝时,根本不会犹豫,更别提在她跟前,坦言自己的困惑和思考了。
待江绪说完,桂老夫人便道:“你的想法,老婆子都明白了,婚姻大事,想得多些、周全些,这是应该的。再说了,你还有长辈,议亲之事,你也得与他们禀告。
老婆子丑话说在前头,作为长辈,老婆子希望孙女儿嫁在眼前,好坏不过一座城,她想回娘家散心、就能回来。
当然,真要远嫁,家里舍不得归舍不得,也不会硬拦着。
不过这需得看姐儿自己的想法,她愿不愿意远嫁,愿不愿意去个没有娘家人,没有手帕交的地方。
她要不愿意,老婆子只好歇了有个状元郎姑爷的心了。”
江绪道:“您说得很有道理。”
桂老夫人又问了江绪些状况,这才让刘嬷嬷送客。
江绪与老夫人行礼,退出了正屋,往厢房外一看,廊下已经没有温婧的身影了。
一直到走出了月洞门,江绪回头看去,都没有再看到温婧。
不得不说,他心里盘旋着一种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