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。
霍以暄被老父亲的力道拍得吃痛,忙道:“您的嘴都裂到耳后根了,可不能吃人。”
霍怀定的笑容僵了僵,当即改口为“臭小子”,留下一句“晚上再收拾你”,他急急忙忙往千步廊走。
他得先去都察院衙门,
离京有些时日了,虽然关心着京中状况,但到底隔着远,很多消息总有疏漏,得先整理一遍,免得御前说了不合适的话。
陈正翰正在衙门院子里散步。
这是他的习惯了,他喜欢沿着长廊一圈圈走,看着和遛弯儿似的,其实,对他而言,这是一种思考。
绕了几圈,看到霍怀定,陈正翰冲他点了点头:“一路辛苦。”
霍怀定上前与他见礼:“这些时日,京中变幻,大人您辛苦了。”
“还过得去,”陈正翰道,“什么肉啊菜啊油啊的,都给洗净切好,往灶台上一摆,掌勺的也不是我,我就在一旁指点火候,能费什么力气?”
霍怀定笑了声:“老大人您说话,还是这么有意思。”
陈正翰摆了摆手,把说笑暂且放下,听霍怀定说北境状况。
“私运那事儿,”听完,陈正翰轻声叮嘱,“我估摸着皇上心里有数,眼神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