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嬷嬷道:“阿贵做事挺机灵的,已经使人混进去了,另留了人在镇子上,盏儿有什么举动,也会报回来。”
混进去的是原先庄子里伺候马儿的少年闯子,年纪不大,力气不小。
邝诉要出西关,水路只是暂时的,之后需走陆路。
因而,他没有用自己的船队,就在通河渡口租用了货船,闯子一副可怜谋生人模样,求了船老大,上船做事。
温宴一听,道:“机灵还真机灵。”
邢妈妈道:“闯子活络,夫人不用担心,他能顺利跟着邝诉。”
夜里,待霍以骁回府,温宴与他说了邝诉西行之事。
霍以骁想了想,道:“看来,长公主真的把宝都压在西域了。”
如果说,沈烨当时的话,兴许存了动摇人心的可能,那么,沈家死后,长公主的这一番动作,基本可以坐实他们的目的了。
长公主与唐云翳说过,那些旧事,比霍以骁的出身还有意思。
她说的时候,肯定想不到,边上有一只猫儿在偷听着。
邝诉往西域去,他们肯定也不知道,自己的举动已经让霍以骁、温宴察觉了。
现在,他们夫妻要做的,就是等着。
等邝诉这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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