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柳仁沣骂得脸红脖子粗。
他入仕早,当年得过先帝夸赞,后来又上了沈家的船,这些年在官场上可谓顺风顺水,什么事儿都能做,也都敢做,从没有人能让他受气低头。
身居高位久了,突然跌了这么大一跟头,实在气不过。
“搞的什么东西!”柳仁沣道,“我今年别是犯太岁!我跟他们井水不犯河水……”
柳仁沣骂到一半,顿了顿,摸了摸胡子:“怪了,蜀地告我纵容甄家也就算了,都察院这一出又是什么意思?收拢了一堆罪名,想扳倒我?”
他越想越不对劲。
蜀地那群人兴许是傻子,但都察院、刑部和大理寺,三司具是狐狸窝,尤其是掌事的那几个,全是千年老狐狸。
他们出手,就不会只图一个“敲打”,而是要见血的。
如此算来,时间太短了。
从蜀地告状,到都察院整理一系列证据,再到他被扣下,一环接一环。
与其说是巧合,不如说,一开始就是这么准备的。
蜀地那群人,是都察院瞌睡时递了枕头、赶巧了,还是一早就被算计在其中……
思及此处,柳仁沣忙问柳宗全:“蜀地那里,被都察院的人插手了?有人教唆着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