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,吐一件事儿,能拖延一阵子,活一天算一天!
他此番出事突然,家中没有任何准备,他大抵是想谈条件。”
“什么条件?”朱钰问。
“柳仁沣必死无疑,柳家女眷,要么流放,要么充入教坊司,总归有条命,”俞皇后猜到,“这些人往后如何,还需要人照顾。”
朱钰听明白了:“我这就去找柳仁沣。”
俞皇后拉住朱钰,劝道:“哪怕一时间谈不妥,也不要急切,耐着性子些,兔子急了都咬人,别叫那柳仁沣给咬了,等熬到他柳家断头,这次危机就过去了。”
朱钰应下。
从宫中出来,朱钰坐着轿子到了大牢。
听说他要见柳家爷孙,小吏们十分为难,可架不住这位是皇子,拦又不敢拦,只能放他进去,又紧紧跟着。
朱钰嫌得要命,喝了两声,才把人敢开些。
听见他声音,柳宗全循声看了一眼,又看向柳仁沣:“殿下来了。”
柳仁沣呵呵一笑:“你觉得他为什么来?”
想他柳仁沣,先被拘在宅子里,昨儿下狱,前后那么多天,朱钰都没有露过面。
此时过来,大抵是听说了吧。
柳仁沣看穿了,就想再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