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两个月,正好让他们多想些说辞,从各个方面准备准备,话术尤其重要,磨刀不误砍柴工。
再者,太妃娘娘、定安侯夫人等等,几位与此事密切相关的人,他们也会敲边鼓、当说客。
等皇上和四公子缓和一些,又因着礼部那儿确实拖不得了,那厚厚的雾就散开、光照大地了。
“太久定然不行,”金太师叹道,“太久了,我可熬不过皇上和四公子。只到年前,倒也挺好,等来年落定了,趁着我还有力气,只要皇上和四公子愿意,我还能在政务上再指点指点四公子。”
赵太保颔首。
金太师说的话很有道理。
虽是夜长梦多,但只一两个月,应当不妨事。
燕子胡同里,桂老夫人关好了门窗,压着声音和温宴说话。
在霍以骁问过皇上之后,温宴就把状况与桂老夫人说了。
其中的曲折、误会、无奈,让桂老夫人长吁短叹了好几天。
作为长辈,桂老夫人起先更能体会皇上当年的难处。
时间紧迫又左右为难,有人的选择会是非率性,可自己当过父母了,多多少少,才能体会父母的难。
“老婆子不瞒你说,”桂老夫人道,“前几天,老婆子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