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天下,我希望他了解那几天的事情。
皇帝不好做,得对得起老百姓。
要不然,我救下了一个未来的昏庸皇帝,我怄死了。”孔大儒说完,笑了笑。
温章认真听完孔大儒的话,躬身行了一礼:“先生的话,学生会一字一字转告给姐夫。”
京城的雨停了。
彻底入了冬。
观政早就该换个衙门了,只因朱钰和俞皇后的死,皇上没有和朱茂、朱桓提这一茬,也就一直搁置着。
这几天重新商量着,等下月起,再轮个衙门。
御书房里,皇上提了后,留下了霍以骁。
朱茂和朱桓前后脚出来。
“父皇近来总找以骁,”朱茂跟着朱桓,道,“明明以骁近来做事认真,没有什么能叫父皇操心的地方……”
朱桓转头看朱茂。
朱茂又道:“应是为了来年冠礼之事吧,我在礼部这些日子,眼看着几位大人操心。他们对各种章程如数家珍,却不得不再拿出来,一遍遍再阅,看看有没有能变通的地方。”
朱桓“哦”了一声:“辛苦大人们了。”
“我原以为是父皇不认,后来才知道结症在以骁身上,你不如劝劝以骁,”朱茂又道,“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