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外人也看不出端倪,但霍以骁清楚,那根弦绷着。
不自在。
这是霍以骁料想之中的。
几个结果都有可能。
胸怀开阔到拿得起放得下,朱桓显然不是那个性子。
彻底闹僵,倒是有些可能。
但更多的,就是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状况,不舒坦归不舒坦,但比起闹僵,倒也算不错了。
大概,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前,可能都很难自在。
书房里,朱桓放下了笔,把茶盏中的水一口饮了。
他觉得自己走进了一团迷雾里,视线不宽,看东西影影绰绰,时而东侧有个影子,时而西侧才像正途。
这是他的问题。
他很清楚,可也清楚,要走出去,很不容易。
平心而论,他反倒是羡慕霍以骁的性子。
别看霍以骁拧得厉害,但也很直。
心里有什么想法,哪怕是在御书房里,霍以骁都直接和父皇开口,把父皇气不顺了,他就顺了。
这种能直来直去气人的能耐,也是本事了。
朱桓没有这样的本事,也学不了,他只能自己想、自己悟。
夜里,回到庆云宫,小内侍伺候朱桓净面:“殿下先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