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信,但它当务之急是找人,便不跟霍以骁计较。
霍以骁这回倒是没有诓黑檀儿。
他在嫌弃他自己。
或者说,温宴梦里的自己。
围场这事儿,温宴其实是听太妃娘娘讲的。
娘娘没有一块去围场,因而只知大致经过与结果,再细致的内情,自是不清楚。
而梦里的那个霍以骁,也不是个把一五一十、把一年前的细枝末节都和温宴说得详细的性子,所以,温宴同样只知轮廓,不知详情。
不清楚霍以骁如何看出马儿状况,不清楚他在何处救下朱桓……
要不是因为骓云是赵叙从关外带回来的,梦里的那个霍以骁恐怕都不会和温宴提这事。
和朱桓的矛盾,有什么好提的。
霍以骁太清楚那个自己是怎么想的了。
要是那个他肯与阿宴说得再细一点,如今,他就不至于在围场里毫无头绪了。
真就是什么因结什么果。
他不得不寄希望于黑檀儿。
“喵!”黑檀儿叫了一声,抬起爪子指了指。
霍以骁照着黑猫的指示,赶紧向着那个方向去。
忽然间,风又大了不少。
前头是林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