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同,那是以骁和定安侯府向皖阳、向永寿、向沈家发难里的一环,真是贼喊抓贼,又有什么奇怪的?
再说了,皇上并没有忘记,当时事情的起因是传言温辞秋闱舞弊。
而朱钰和朱茂对礼部避之不及,显然是捣鼓了一把的。
至于钰儿的死……
皇上自是心痛万分。
钰儿再有多的不是,亦是他嫡亲的儿子,要打要罚要处置,他这个当爹的会动手。
而不是让钰儿死在唐云翳的刀子下。
可当时状况,能怪以骁没有尽力吗?
京卫指挥使司的人一起赶到,才冲入那宅子……
就算如朱茂所说,当日那黑猫跟着钰儿或者是唐云翳,最后那样的结果收场,亦是以骁不愿意看到的。
人算始终不如天算。
皇上自己就算错过、赌错过,以至于牙城失守,郁家战死。
他难道有脸去指责以骁为何也失误了?
朱茂见皇上沉思,心中升腾起一丝侥幸。
也许呢?
也许父皇会听进去……
可这份侥幸才刚刚冒出来,就被皇上一泼冷水给熄灭了。
“朕从来不讨厌有想法的人,”皇上的声音里透着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