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如此,哪里需要让他知道后头那些要命的内情?
年百戈知道得越多,越容易出状况。
现在这样,若不是戴天帧已然知道朱茂要兴事,便是看出年百戈的主动反常,也寻不到多余的线索。
年百戈之后做的每一件事,肯定都是“好好招待仪仗”。
他用心去做了,府衙能挑出什么毛病来?
宋秩想清楚了这些,交代戴天帧道:“既如此,就让他好好做着,请君入瓮,那瓮总得给他捏出来。”
府衙外,年百戈哼着小曲,坐在街边的面条摊子上,要了一碗。
他大早从宁陵县出发,只讲究添了肚子,一路上闻着食盒里的香气,实在馋得厉害。
眼下,事情办成了,他也能放下心来吃上一顿。
如宋秩所言,年家以前还有些家底,要不然,也不会有门路,让他表侄儿当了大殿下的伴读。
贵人跟前做事,可不是谁都能得来的好福气。
也因着有这么一位表亲,年家又掏钱,让年百戈当了驿丞。
有人、有银子,年百戈得过且过,对驿馆的事儿,确实不怎么上心。
可是,前天,年百戈收到了表侄儿的家书。
家书上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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