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黑猫发现了他的举动,恐怕今夜就不好行事了。
霍以骁等人只在宁陵县过一夜,明日就会启程,途中其他驿站,人生地不熟,亦不清楚驿丞、驿卒、厨子等等的习惯,也不一定有这么多库存的酒,再想依样画葫芦,恐是不行。
错过了、机会就失去了。
真正的过了这个村、就没有这个店了。
那男人藏身在柴房里等半夜到来。
大黄引了黑檀儿到了柴房外。
黑檀儿吸了吸鼻尖。
它不知道黑漆漆又关着门的柴房里头是什么状况,但它知道,那是至晋。
虽没有看到面容,但它能分辨出至晋的气息。
果然,就像温宴猜得一样,此人潜伏进了驿馆里,对他们下手。
黑檀儿让大黄继续盯着至晋,自个儿回去找温宴。
温宴听完,冲霍以骁点了点头。
先前,他们在明,敌人在暗,虽是做了不少假设,但事情发生之前,一切皆是变数,没有绝对板上钉钉的。
现在,丝丝缕缕的线被他们捏住了线头,一点一点从水面下提出来了。
三更过半,驿馆里,几乎所有人都入睡了。
连几个守夜的,也因为喝了甜汤,七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