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提出来把她接回娘家休养,就是想躲你。
项淮也劝不住你,又不敢把事情往外头说,担惊受怕,自己把自己折腾病了,免得被你逼着去对付以骁。
别人是不得不病,你是病而不自知!”
朱茂如五雷轰顶一般。
皇上的话在他脑海里盘旋了一遍又一遍。
半晌,他哈哈大笑起来,笑得眼泪都涌了出来。
什么嘛!
到最后,竟然一个个都对他避之不及。
伴读、妻子、母亲、父亲,所有人都不要他了,都视他为祸害瘟疫。
他这一辈子,短短二十几年,到最后,竟是一个笑话。
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捧腹大笑的笑话!
可他不甘心!
凭什么!
凭什么他就要被弃之如敝履?
鸩酒?
白绫?
匕首?
他一个都不想要!
朱茂一边大笑,一边用力擦了擦眼泪,模糊的视线落到了皇上的腰间。
腰带上饰着一把腰刀。
朱茂眼中闪过阴毒,突然发难,一把抽出腰刀,扎向皇上的腹部。
狠狠的,使出了他全身的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