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三天后就有了,”高录珧说完,摇着头道,“二位别嫌我一遍又一遍地推敲,实在是,不知道那位殿下会不会心血来潮,之前在江陵,起灵的仪程原也是定了又定,一条条安排好了的,殿下当场给改了。这次也得防他一手。”
杜泓哈哈大笑:“那位殿下若想改,你能拦得住?
先前,你们愁殿下冠礼要怎么弄个四不像出来的时候,我怎么与你们怎么说的?
不用愁,愁也没有用。
这天下的任何事儿,当下再是困难,过三个月再看,皆是船到桥头自然直,一切都有定数。
做好能做的准备,却不要陷在其中,一切交给时间。”
两位侍郎在杜泓麾下做了这么些年,太知道老大人的脾气了。
老大人说话,听着像甩手掌柜,但“做好能做的准备”,在他口中却不是虚话。
高录珧放下文书,吹了油灯。
杜大人说得是。
那位殿下想改,自个儿事前想得再多,都不见得有用。
与其一遍一遍想,干脆寻上门去,直接问殿下就是了。
嘴巴长在脸上,又不是光吃饭的。
霍以骁还在听金太师和赵太保说事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