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舒儿的话,叶结蔓忽然替纪西舞觉得有些悲凉。就算含着金汤勺出生,享着荣华富贵,但人死不可复生,如今坐在自己面前的女子,早已变成了一缕亡魂,纵是纪家或者官府如何重视,也无法改变这个结果。
想到这,叶结蔓轻叹了口气,道:可有查出什么头绪?
舒儿摇了摇头:这我就不清楚了。不过说来也奇怪,这纪西舞不好好的城南呆着,竟穿了一身男装跑来城西的绿河附近,也不知干什么。
男装?叶结蔓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说起关于纪西舞死的那天的事情,一时心里也有些诧异。
舒儿点点头:据说好像是从纪府偷溜出来的,连丫鬟都没带。昨晚有人在绿河发现尸体,有几个裴府的人去看热闹了,听说身上还有些酒味。坊间都在猜测,是因为纪西舞不喜欢那个未婚夫,为情所困才想不开。
为情所困?
一声冷笑响起,叶结蔓瞥见纪西舞一脸鄙夷地偏开头去,眉眼之间很是不屑,看起来对这些传言猜测都十分不感冒。念及上回她对自己听信传言的嘲讽态度,叶结蔓识趣地没有接舒儿的话。
这些舒儿自然都听不到。她只是疑惑地望着少夫人的视线不时落在空无一物的身前,脸上神色微微变幻,感到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