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会上混得多了,有些麻烦她也不想沾惹,也就假装不知情随他们去了,只要她自己有利可图就行。说到这,顿了顿,地霸目光有些古怪地晃了晃,看得叶结蔓心里咯噔一下。不待两人反应,地霸已经接着说了下去,而妈妈说,与香兰联络的,应该正是纪家的人不假。
待地霸言罢,宁心脸色已经十分沉凝:对方可有说到底是纪家的谁?
我问了,妈妈说这个她真的不知道,不过来头应该不小,可能是纪家哪位少爷罢。地霸见宁心脸色不好,不敢胡乱猜测,怕对方朝自己泄愤。
虽然之前便有猜到此事与纪家有关,但如今当真确认与纪家脱不了干系,叶结蔓还是觉得有些悲哀,尤其望见宁心攥紧在身侧的手,也不知该说些什么。她目光瞥向床边的纪西舞,见她望着他们这边,一副冷漠神色,愈发觉得不是滋味。
地霸见两人都不说话,鼓了鼓勇气,搓着手踟蹰道:这夫人,你看小的已经尽力了,这之前说好的银子
你虽然打听到了是纪家赎的人,但那香兰到底在哪里不是没有什么着落吗?不等叶结蔓应话,宁心已经冷言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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