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功夫自责,不如想想下一步要怎么做。话至一半,纪西舞眼尖地瞥见叶结蔓唇边药渍,眸色一暗,忽然又道,否则这四日床上躺过去,怕是答案没寻到,与裴尧远的关系倒是可以再进一步了。
听到纪西舞的话,叶结蔓神色一震,猛地抬头望向纪西舞。见对方眉眼疏离,心底苦涩更甚,愈发觉得一开始那个念头简直可笑。她咬了咬牙,开了口:你放心,就算撑着这具破身子,我也会熬过这四日的。
闻言,纪西舞眉头反而蹙了蹙:你这样子怕是风一刮就倒,让我如何放心?算了,到头来还是靠自己。
话语如刺,扎入叶结蔓心中。她低下头去没有接话,紧攥的手早已失了气力,颇有几分无力,无法反驳纪西舞的话。
感受到了对方突如其来的沉默,不一会,叶结蔓耳边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,随即视线里映入一双洁白靴子。下一刻,修长玉指探过来,抚上她的下颔,将她的视线迫得抬上来,露出叶结蔓微红的眼睛。
甫一瞥见,纪西舞脸上神色难得明显得怔了怔,似是也没料到这情形。她顿了顿,方道:我才没说几句,你怎么就
话还未完,叶结蔓已经窘迫地偏开头去,深吸一口气,打断道:没什么。顿了顿,有些艰难地解释了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