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的事,愈发肯定宁心的猜测。
见叶结蔓沉默着没有说话,宁心往后退了一步,话语沉然:我与你说这些,是看在小姐的份上。也许是直觉罢,我能感觉到你对小姐之死的关心。但是如今此事既然涉及纪家家事,你莫要再插足,否则怕是有危险。你与我不一样宁心沉默了会,在安静里继续道,我生是小姐的人,也注定要为小姐而死。我没能阻止别人害她,已是悔恨,如今唯一能做的,是为她献上最后一份祭礼,报这血海深仇。
言罢,宁心转身欲走。叶结蔓顿感不妙,急忙唤道:等等。
见对方在窗前顿住了脚步,叶结蔓皱了皱眉,道:你想干什么?
自是让他血债血偿。宁心一字一顿地落下话来。
这件事尚未彻底查清楚,你莫要冲动乱了自己的阵脚。叶结蔓心里急切,劝道,你就没想过为什么纪越会事先知道纪西舞要离开纪府去城南的事吗?
肯定是他从哪里探听到的。
此事这般隐秘,不是应该除了你和纪西舞,只有纪老爷一人知晓吗?他又从哪里探听到?会不会有同伙,你有想过吗?叶结蔓说完,忽然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,猛地想起了前几日纪西舞深夜递于她的一张信纸,下意识转头望向身旁的纪西舞。想说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