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一时眼底神色变幻。
见夫人没有再责怪,诗儿这才松了口气,却也不敢再说,等待着夫人发话。
过了盏茶时间,纪夫人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:方才我有些急了,细细一想,你说的并非没有道理。诗儿,你一向是伺候我的几个丫鬟里最伶俐的,说说你的看法。
这
你但说无妨,纪夫人的声音柔下来,望向低着头的诗儿,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,说错了我也不会怪你。
闻言,诗儿推脱不过,只好硬着头皮道:奴婢只是觉得,五小姐的死虽然官府已经出来了结果,但大家私底下还是在讨论。如今这件事发生,几乎都认为五小姐的死事有蹊跷。奴婢愚见,觉得这些字若真是有人故意搞鬼,要么是凶手所为,要么,就是想要为五小姐报仇的人所为
纪夫人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冷静,忽然淡淡道:诗儿,你老实说,你是不是也怀疑舞儿的死与我有关?
话音一落,诗儿身子一颤,下一刻已经慌慌张张地跪在地上,俯□去:奴婢不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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