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何是好?虽然是徒弟,叶结蔓依旧担心得很,他这次虽然走了,但难保下次不会再过来。
纪西舞并没有说话,垂眸望着床榻上脸色焦急的叶结蔓。
叶结蔓没有注意纪西舞的目光,心底思绪百转千回,想要想出一个完全之策。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得发了白,手心细密地沁出汗水。正沉思着,一只冰冷的手忽然覆上她的手背:再绞下去就断了。
叶结蔓这才抬起头来,对上纪西舞的视线。见她不知何时已经在床榻边坐了下来,目光定定地望着自己。叶结蔓只觉胸口酸涩,沉默片刻,方垂下眸去,唇角露出苦意:对不起
我可不要听什么道歉。纪西舞说着,唇角勾了勾,语气有些不正经,不过你若非要道歉的话,可以告诉我,要拿什么道歉?
你叶结蔓埋怨地嗔了纪西舞一眼,不过这么一来,沉重的心情倒稍微好了些。她顿了顿,你是不是有办法了?
他非要探查,我也没什么办法。闻言,叶结蔓脸色一黯,不过很快,纪西舞又道:也不是什么大事,让他查便是了,顺便也消了你那两个丫鬟的戒心。
叶结蔓闻言神色一动:难道舒儿她
纪西舞不置可否:安儿这么不会掩饰,怎么可能瞒得过你那个心思剔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