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请纪老爷指点。女子声音不卑不亢。
前段日子,裴少夫人一直去灵堂看望小女,如此关心,实在是舞儿之福。说着,话语一转,只是遗憾的是,近些日子发生了许多事,不知裴少夫人可有耳闻?
的确有一些耳闻。只是结蔓来纪府以后身体每况愈下,常日卧病在床,具体如何倒是不知。说话间,她已经抬起头来,还望纪老爷能够告知。
纪世南见她脸色苍白,身体有恙并不似作假,只是并不全然信这些话,话语沉然地反问道:裴少夫人当真不知么?
叶结蔓脸色不变:奇怪,不知纪老爷为何觉得,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会知道?
纪世南心里微微一凛,似乎有些适应不过来对方突然的变化。然而他终究不是一般人,片刻,突然冷哼了一声:听说裴少夫人与我府上的宁护卫走得很近,正好,我之前也将她请了来。言罢,抬手抚了下掌。
清脆的掌声响起,与此同时,内间走出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子,手里还提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。那血人满身伤痕,垂着头耷拉着似乎昏了过去,原本的紫色衣衫也无一处完整,身上甚至还有未干的血迹顺着脚踝往下滴落,在地上留下一条深深的血痕。男子来到纪世南身旁,随手将那人一丢,便丢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