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打斗痕迹这么明显,你既然都听不到,要你这耳朵也没什么用了。
那护卫吓得身子抖得更加厉害:小姐,小姐饶命。小的真的什么都啊
话音未落,一声凄厉喊声猛地响起。
鲜血不断从耳朵流出来,滴滴答答落下,重新覆盖上了暗褐色血渍的地面。护卫一把捂住了耳朵,来不及反应,已经痛的在地上开始打滚,尖叫声一遍遍碾压过身旁下人的心。
纪筱染眼都不眨,手一动,尚淌着鲜血的刀已经随之搁在了另一个护卫的耳朵上:你呢?
那护卫身子抖得愈发厉害,一股热流自身下涌出。他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
耳朵上的寒气愈深,从容不迫地往下压了压。痛楚很快敏感地传来,黏稠的血顺着脸滑落。护卫的脸色煞白,毫不怀疑自己说错一句话,耳朵就和自己分离了。
不瞒,不瞒小姐我们我们刚才护卫的声音里带着哭腔,被找去喝酒虽,虽然听到了一些,一些动静但还以为,以为是在兄弟们在在对练小姐饶命
纪筱染的眉往上挑了挑:喝酒?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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