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一头雾水。
灵媒的目光晃了晃,随即漠然道:我对你们的关系不感兴趣。
无妨,纪西舞愈发确定,只是也不点破,只道,我留下来只是想问,可有什么法子消除我对她身体的影响。
灵媒的目光有些锐利:方法很简单,你离远些便可。
闻言,纪西舞的唇角微微往上扬了扬:那可有什么复杂的方法?顿了顿,又轻轻加了句,我若是能做到,便不会来问了。
人鬼相处,本便是逆了天道。
纪西舞并不在意灵媒冷淡的语气,只道:天道么?我倒不信这些,总归有办法的。不是吗?
闻言,灵媒沉默下来,直勾勾地望着纪西舞。半晌,她忽然无声地笑起来。本就枯槁的面容起了更深的褶皱,层层叠叠浮在脸上,看起来十分疹人。
办法是有,却不见得是个好法子。
纪西舞跟着笑起来,血色的眸子犹如水波般晃荡。
灵媒知道对方主意已定,转身走到柜子边,自角落摸索出一个木匣和一个瓷瓶,颤巍巍地往回走。她也不废话,打开了木匣,自里面取出来一张黄符。
符文看起来有些年月了,上面的红色朱砂已经干了,笔迹却依旧清晰可见。灵媒面向纪西舞,沙哑的声音